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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考《中国现代文学作品选》资料(2)

2007年01月23日    来源:   字体: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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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

  (一)识记:

  巴金的长篇小说《家》、《春》、《秋》合称为《激流三部曲》。

  (二)简析:

  《家》的主要艺术特色。

  缜密的情节结构。《家》所反映的主要矛盾是以觉慧为代表的民主革命力量同以高老太爷为首的反动封建势力之间的矛盾冲突。小说正是紧紧围绕这一主要矛盾冲突来安排情节和人物的。小说中觉慧的“戏”很重,占据主要位子与篇幅,而其他情节与人物的描写,既是小说主题的必要展开,又是对觉慧性格的推动。

  细腻的心理描写。作者不仅使用了间接的心理描写,即通过人物的动作、对话、肖像、神态以至环境的描写来表现或者烘托人物的心境,使潜在的抽象的心理内容变为具体可感的外在形象;而且大量使用了直接的心理描写,即通过人物的内心独白、直觉、梦幻、日记和作者的叙述等方法,来直接展现人物的心理活动和思想性格。如梅和瑞珏两人的倾心低诉、鸣凤投湖前的心理描写。

  浓郁的抒情色彩。巴金的语言富有热情,正如李健吾所说;“热情就是他的风格”。热情是小说抒情色彩的基调,作者是带着强烈的感情色彩来描写、来控诉、来揭露的,这构成具有巴金风格的现实主义特色。

  (三)论述:

  1、分析《家》的思想内容。

  《家》描写20年代初四川成都一个官僚地主家庭。

  《家》主要通过对封建社会的统治者、卫道士高老太爷形象的描写,暴露了封建大家庭的腐朽没落及其必然灭亡的历史命运。小说所展示的种种罪孽都与高老太爷有关,他是一系列悲剧的根源,他的本愿是想延续和兴盛这个大家庭,但儿辈的堕落、孙辈的觉醒,都加速了这个大家庭崩溃的进程。

  《家》通过对梅、瑞珏、鸣凤等青年女性悲剧命运的描写,控诉了封建制度、封建礼教的吃人的罪恶,批判和否定了“无抵抗主义”与“作揖哲学”。

  《家》通过对觉慧、觉民等封建叛逆者形象的塑造,歌颂了青年一代民主主义的觉醒及其反抗斗争精神。他们疾恶如仇、敢于斗争,向往自由、追求进步,他们的反叛敲响了封建制度的丧钟,表现了强烈的时代色彩。

  2、 分析觉新形象。

  觉新是小说中性格内涵更丰富的一个。这是一个在专制主义重压下备受精神折磨的病态灵魂,是一个为旧制度所熏陶而失掉了反抗性格的青年人。他的主导性格是怯弱和忍让,尽管他受到过“五四”新思想的影响,但长房长孙的地位和封建家庭的教养则又使他逆来顺受,一味奉行“作揖哲学”,客观上扮演了一个旧礼教旧制度的维护者的角色。他明白是封建礼教夺去了他的一切,但又无可奈何,无力抗争,更终成为了封建制度及其礼教的牺牲品。他是一个悲剧人物,从他身上,作者控诉了残酷、无情、黑暗的封建专制社会和家庭。

  3、 分析觉慧形象。

  觉慧是一个叛逆者的形象,是一个“幼稚而大胆的叛徒”。作为一个叛逆者,“大胆”和“幼稚”是其叛逆性格的主要特征。他的叛逆性格主要是在家庭内部同封建势力的斗争中表现出来的。在认识上,他是高家所有人当中更为清醒的一个,在家庭反封建斗争中,他站在更前列,尤其可贵的是他敢于蔑视以高老太爷为首的专制家长的权威,并针锋相对地与他们进行斗争。他积极参加学生运动,公开支持觉民抗婚,反对请神驱鬼的行为……他是一个“大胆”的反封建的猛士,他的出现给人们带来了希望和新鲜的空气。但是觉慧的性格中还存在着“幼稚”的一面,他思想上的简单和不成熟,表现在行动上就是犹豫和不够果断;表现在感情上同封建家庭的藕断丝连。他与鸣凤的恋爱,是真诚的,但他却抱怨她只是个丫头,固而当得知鸣凤要被送给冯乐山做小老婆之后,决定放弃鸣凤。他憎恨高老太爷的专制统治。但在祖父即将离开人世时,他却流露出对祖父的依恋之情。这些都表明了觉慧幼稚的一面。在他身上,人们看到只有革命才是唯一的出路,逃离家乡去追求个性解放,还仅仅是第一步。

  4、分析高老太爷形象。

  高老太爷是封建制度的人格化。一方面,他年轻时的荒唐、衰朽时的胡闹,正体现了封建腐朽灵魂的全部德行与特征;另一方面,他专制、冷酷,想以他的意志来建构一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于是,酿成了一桩桩血泪故事。自然,作为大家庭的创业者,他也有慈祥、温和、宽宏的一面,但这一切更终也是为了维护和延续这个摇摇欲坠的大家庭。

  《子夜》

  (一) 简析:

  1、赵伯韬形象。

  赵伯韬是买办资本家,美国垄断资产阶级的走狗,政治上与和蒋介石政权有很深的关系。他操纵着上海滩金融市场,故意与吴荪甫作对,想方设法扼杀中国民族工业;他生活淫荡腐朽,为人专横跋扈,是恶魔般的帝国主义的鹰犬。

  2、《子夜》的人物描写特点。

  描写手法的多样性。对于典型人物的刻画,小说主要是采用心理描写手法,作者善于捕捉人物一刹那的内心活动去表现他们的性格特征,常常达到细致入微、生动可感的境地。同时,小说在人物塑造上还巧妙的运用了典型细节,使人物的性格更加突出。

  语言的丰富多彩。小说针对不同人物的不同精神状态以及同一人物不同时间的不同心理,分别采用不同的语言,富有强烈的个人色彩,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在人物语言上,作者赋予不同性格人物以不同的语言和口吻。如吴荪甫的语言常常是斩钉截铁,果敢有力;赵伯韬的调子是狂妄高傲,而又粗鲁卑俗的。

  3、《子夜》的结构线索和结构特点。

  结构的宏大而严谨。《子夜》展示了中国30年代的社会画面,其中的三条线索是其描写的中心——即吴荪甫与赵伯韬的矛盾、双桥镇农民暴动与吴荪甫的矛盾、丝厂女工罢工斗争与吴荪甫的矛盾。小说以赵与吴的矛盾为主线,其他两条线索交错发展。这三条线索由于其联系着社会的各个层面,因而显得宏大,但同时又系于吴荪甫一人之身,多方展开,因而又显得严谨。

  (二) 论述:

  1、分析《子夜》的思想成就。

  《子夜》是茅盾的里程碑式的现实主义力作。作品以“子夜”为名,象征着中国黎明前更黑暗的社会现实。它通过对中国30年代初期各种错综复杂的社会生活及社会矛盾的全景式大规模的艺术描写,特别是对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的处境和前途的生动描写,艺术、准确而深刻地揭示了当时中国的社会性质:即中国不可能在帝国主义侵略下走上独立发展的资本主义道路,只能是越来越殖民地化。在军阀混战、农村经济严重破坏;帝国主义加紧侵略,使中国民族工商业空前危机的社会大动荡、大危机、大转变的政治局势下,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在同帝国主义和国内反动派支持下的买办资产阶级的角斗中,更终只能走向买办化或破产的历史命运。从而以艺术的形式回击了托派鼓吹的中国走向资本主义社会的谬论。

  2、分析吴荪甫形象及其意义。

  民族工业资本家吴荪甫是全书一切事件和人物的连接点和矛盾冲突的中心。全书展现的种种矛盾,都把焦点集中在吴荪甫身上,作者是把吴荪甫放在广阔的社会背景和复杂的阶级关系中来表现的。

  吴荪甫形象充满了鲜明的个性矛盾:他精明强于,有魄力,有灵活的手腕,雄心勃勃地想振兴中国民族工业,但这种愿望的根本目的则又是个人利益;他对外来的帝国主义及官僚买办资本家有憎恨的一面,但他又反过来镇压共产党领导的农民运动,残酷地剥削压榨工人;他不仅同官僚买办资本家矛盾重重,而且同中小民族资本家也结下了许多矛盾;在家里,他和妻子貌合神离,他既有道貌岸然,专干事业的一副面孔,同时又有奸污女仆、玩弄交际花的卑劣丑行。小说在重重矛盾中塑造的这个典型,十分真实可信。

  可见, 吴荪甫是30年代初半封建半殖民地这一特定历史环境中的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的一个失败了的英雄形象。在他身上反映了软弱的中国民族阶级企图摆脱帝国主义和买办资产阶级的压迫,幻想走上独立发展资本主义道路而更终破产的历史悲剧。这一悲剧不是偶然的个人悲剧,而是阶级的悲剧。它揭示了实业救国此路不通,中国现实社会不仅没有走上资本主义道路,而且更加殖民地化了。

  《边城》

  论述:

  1、分析作品所展现的人性美和人情美。

  在《边城》里,几乎每个人物都是善和美的化身。70多岁的老船工50年如一日,勤奋地为人们摆渡,也从来不多收一文钱。场面上的头面人物船总顺顺,并不恃财傲慢,而是一位古道热肠的通达之人。天保、傩送兄弟俩虽都爱着翠翠,但没有争斗而是以对歌的传统方式公平竞争。杨兵马并不记恨早年追求翠翠母亲而遭拒绝,老船工死后,他成了翠翠这“孤雏的唯一靠山和唯一信托人”。17岁的翠翠更是一个勤劳、能干、美丽,心灵纯净得犹如一泓清水的少女。总之,在小说中,我们看到的是淳朴、亲善、宁静、和睦的人性美与人情美,作者为我们描绘了一幅人性的风俗画,一首讴歌人情的赞美诗。

  2、分析翠翠的形象。

  翠翠是个带着童稚气的纯情少女,她对爱的渴望不是表现为强烈的追求,而是表现为少女特有的朦胧向往,表现为山村少女的害羞矜持,但却又始终不渝,坚贞不屈。翠翠与外祖父老船工相依为命,也传承了热情、勤劳、善良、坚韧的美德。 翠翠的这种纯朴和至真至性正好与当时文明都市的那些时代女性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小说通过翠翠这一形象,渲染了一种强烈的人情美和人性美。

  3、分析作品在洋溢着诗情画意和富有地方色彩的特定环境中描绘人生的特点。

  沈从文的小说更为执着描写的是湘西边地特有的风俗民情、山光水色,也更为精心地在这样的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之中构造他的理想的人生形态,吹奏他的爱和美的人生颂歌。《边城》就是其中更为出色的代表。

  小说着力描写了湘西边地特有的风俗美和风景美,这种古朴雅洁而又有些原始野性的风情,这种田园牧歌般的情调,刻意淡化了当时的社会矛盾、阶级冲突,正所谓“浓浓的地方色彩,淡淡的时代投影。”

  小说不以曲折的情节取胜,而是独创了一种诗化的境地,美好的故事和人生是在一种洋溢着诗情画意和富有地方色彩的特定环境中展开的,整个作品是诗,是梦,又都是现实,这一切浑然结合,给读者留下了很大的回味空间。

  沈从文小说创作的审美追求是“表现人性”,他神往于不受“近代文明”玷污更不受其拘牵的原始古朴的人性,他创作时往往去除现实中严酷的政治经济关系,而在古老的生活节奏与情调中塑造一系列不带社会阶级烙印的自然化的人,讴歌一种自在,自得的人生。

  《菉竹山房》

  (一)理解:

  《菉竹山房》中的悲剧的社会根源。

  这是一个恋爱、婚姻悲剧。悲剧的根源是封建社会。在那个社会里,是容不得男女自由恋爱的,更不要说少男少女一时冲动野合于后花园,那是人人鄙夷的。在那个社会里,让女子抱着死去男人的灵牌做新娘这种扼杀人性的荒唐之举反而会得到嘉许。从此,二姑姑在枯寂阴暗的老宅中销蚀尽青春年华。这是封建社会和礼教造成的悲剧。

  (二)简析:

  结尾“窥房”在人物刻划和艺术结构上的作用。

  “窥房”将小说前文渲染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森森鬼气推到了极致,同时,又突然逆转,以来窥房的是二姑姑主仆二人。这一结局,在艺术上出奇制胜,在思想上发人深省。

  “窥房”使鬼气转化为人气,使两个生活在非现实境界中的女人,表现出更为世俗的欲望,“鬼脸”一晃,晃出了人性的微光,晃出被礼教牢笼禁锢成鬼的躯壳中,一颗灼热的充满人欲的心灵。自然,这一晃,使读者在小说喜剧性的结尾中,无论如何也轻松不起来。

  (三)论述:

  分析作品以环境气氛的渲染烘托表现悲剧的艺术特色。

  小说不在悲剧故事上多化笔墨,也不在悲剧人物性格的刻划上尽遣才华,而是着重于悲剧环境气氛的渲染烘托。阴森的住地,尘封的住房,作伴的生物,姑爹的鬼魂……一切是那样的死寂与恐怖。在那古墓式的环境中,生活着曾是十分心灵手巧的美丽姑娘,她们被摧残、扭曲成了充满鬼趣的人,其沉重的悲剧气氛令人窒息。“窥房”将神秘恐怖的环境气氛渲染到了极致,然而,鬼气向人气发生了转变,使我们看到了充满鬼趣的女主人公其内心深处的人欲的涌动。在此,悲剧的冲击力再次震撼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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